2004年夏天,我的父亲,他是一名杂志编辑(不,苹果掉在树上不会离树很远),被临时调离洛杉矶来纽约。当时,我是一个身无分文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刚刚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曼哈顿。爸爸住在我办公室对面的公司公寓里,夏天的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一起。爸爸出生在布鲁克林长大后皇后区所以在纽约的这段时间有点像回家,我们在牛排馆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去了大都会博物馆的屋顶甲板,看了几场百老汇的演出。
一个潮湿的周六早晨,我建议我们去更远的地方参观皇后区的路易斯·阿姆斯特朗故居博物馆。爸爸是那位著名爵士音乐家的忠实粉丝。这栋房子位于科罗纳(Corona)社区,从1943年到1971年去世,阿姆斯特朗和妻子露西尔(Lucille)一直住在这里。为了纪念他们,这栋房子被保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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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rge Garcia摄
当我们在地铁站台上等的时候时代广场等着坐7班火车把我们送到东河对岸的时候,爸爸评论说人群是多么多样化。当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在皇后区的邻居主要是爱尔兰人和意大利人。他认识的几乎每个人都属于这两个群体中的一个。现在,当火车呼啸而过的时候,说着不同语言的人们在每一站都上了车。到达科罗娜后,我们在一家墨西哥小咖啡馆吃了玉米饼,在厄瓜多尔的一块飞地里闲逛,然后花了一个下午参观阿姆斯特朗的故居,听着这位艺人的声音和小号。我们慢悠悠地走回地铁,回到曼哈顿,爸爸又一次惊叹于我们周围真正的联合国。他谈到我们这一代人更加开放,偏见更少,他相信当来自世界各地的人们紧密地生活在一起时,美国将更接近其大熔炉的承诺。
父亲在今年4月去世了,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一直沉浸在悲伤的迷雾中,我仔细筛选了近40年的记忆。我们在皇后区的这一天让我难忘。我记得那种被世界上最伟大的城市之一的磁力所吸引的感觉,被不断涌入的新居民和新思想所带来的活力所吸引的感觉。我记得我的父亲,充满了希望。